“揍你。”秦初孩子气地说,“不听话。”
江浔“呵呵”笑起来,重新拉起秦初的手:“你听话就行了,乖乖的。”
秦初的确很乖,也很坦诚。
他们回到住处,江浔问他:“洗澡吗?”
秦初点点头,要洗。
江浔帮他调水温,找衣服,亲自送进浴室:“小心点,有事喊我,我就在外面。”
秦初去洗澡了,江浔坐在窗台边,看着星星听水声。
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秦初了,来乌起纳达十天的肢体接触比他们过去两三年加起来还要多。
江浔在房间里没头苍蝇般转了两圈,果盘里放着大雪梨,他洗了洗,拿刀开始削皮。从前江浔削皮就是一整条,不会断,今天总是断,一刀下去断一截。
梨子切的不像样,江浔把它切成小块,想到秦初下午还流了鼻血,得败败火,于是再切一个。汁水淌了一手,水声终于停了。
秦初那张白玉似的脸被热水蒸红,他穿着睡衣推开浴室门,不谙世事地朝江浔吐露:“水太烫了。”
江浔把切好的梨子送到秦初面前:“吃点梨子下火。”
秦初盘腿坐上床,碗搁在腿弯处,露出的一截小腿也是粉的。
他安分的吃梨,搞得江浔心猿意马都不应该,他从秦初的行李箱里找到面霜,乌起纳达的风沙太大,天气也干燥,洗完澡不抹点面霜,皮肤紧巴巴的难受。
江浔拧开盖子,秦初看出他的意图,仰起脸,任江浔沾了面霜的手指点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