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脚虚软无力,伤口好像一下子加重了无数倍,让他提不起任何反抗的欲/望,也不敢靠近一点。
疯子等了一会没有得到回应,不太高兴,扔开袋子想了一下:“唔,你想知道上一个不听话的人怎么样了吗?那是个金发碧眼的漂亮东西,细皮嫩肉的非常可爱,他本来可以活的,只等他那个有钱老妈交钱。但他很烦,还老是尖叫,你猜他后来怎么样了吗?”
疯子的目光充满期待,绿眼睛闪闪发光,像个渴求回应的小孩。
林厘声音干涩:“……他、他怎么样了?”
疯子心满意足地揭晓谜底:“当然是死了呀。我想把他按进泳池,但他手舞足蹈地泼了我一身水,没办法,我只好又捞上来。
为了惩罚他,我决定先打断手脚,再割掉他漂亮的鼻子,他叫个不停,我就只能把舌头和嘴巴一起切了。然后对着一面镜子把他绑起来,再扯出他的肠子,在脖子上绕了几圈打结。那肠子有长又滑,拿在手上黏黏的,但还挺好用的。
他死的很慢,血流个不停,敢在天黑之前终于没气了,谢天谢地。”
疯子讲完这个故事,歪头回忆了一会,又笑了起来,开开心心地说:“所以,你会听话的,对吧?”
林厘全身发寒,鸡皮疙瘩在身上起了堆积了一层。
他甚至是哆嗦地在疯子的视线里疯狂点头,按捺住疯狂想要立刻逃跑的念头,尽最大努力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他不敢赌这话里的真假,事实上他毫不怀疑。疯子看起来就是做那种事的人--他做任何事都不会稀奇--虽然他轻描淡写,笑意盈盈,语气轻松的像讲述一件好玩的事情,但没有任何人忽视其中的内容。
他不愿意成为下一个被讲给别人的倒霉蛋。
疯子注视着他,拍拍身侧,重复一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