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分明一如既往的柔软,还带上了一点担心。

绵羊接了一点热水,一手拿着枪,空出来的手用水沾了布,力度适中地擦你的脸上和痕迹,接着是衣服。

水珠浸透了你的衬衫,这是你从出发前买的最后一件衣服,质量不比后面买的好,缺失了中间的两颗扣子,直白来讲两个字,廉价。

衣服本来就薄,洗了几次就显得透,透得隐约能看到里面透白的肉色。此刻湿了,浸透了,水淋淋地贴在你的胸口,鲜明地勾勒出两颗凸起的小点。

绵羊琉璃色的瞳孔仿佛深了一点,视线缓慢如同蛇一般向下舔舐。

为了方便,他两只手都抬起来,其中握抢的那只手为了方面按住你的胸口,偏偏又不完全按住,而是随着他动作的小幅度移动。

枪身冷冰冰地贴在身上,最让你难受的是随着他动作的变化,擦拭幅度的变大,似有若无,枪身撞上你的乳尖,冷得你微微颤抖。

衣服沾染的颜色深了,越擦越留下痕迹,根本擦不干净。

他却认真、细致、一丝不苟地擦拭,直到你的胸口和乳尖发麻红肿起来,火辣辣地发胀,忍不住挣扎了一下,

猛然退后,讷讷说:“够、够了……”

你的上身湿漉漉一片,一览无余,水珠还在不断往下淌,你感觉内裤里面潮湿一片,风一吹,让人情不自禁地颤栗一下。

“好。”

绵羊微微笑了一下,投降似地举起手,顺从地后退一步。

“刚刚怎么不站远一点。”声音轻描淡写,带着一点又轻又软的抱怨。

你:……

好恐怖!你火速逃跑!

然后,在逃跑后的不到一星期迅速被抓:)。

快的像是他一直等着你这么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