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李止白紧张的模样,项书墨轻笑了一声抽走他手里的稿子,顺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躲什么。”
李止白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刚刚他的眼神太像在床上满是侵略和占有的意味了。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下唇站在项书墨的身侧,看上去像是认真看稿子实则悄悄地瞟了男人好几眼。
他的眉头突然紧皱,没过多久又缓缓地舒展开来,李止白提着气不敢说话,好像回到初中时代站在语文老师旁边等待被批改作文一样的紧张。
“总结得不错,等会尽量脱稿。”项书墨的眼神从纸张移向李止白满是期盼的脸上,“不必太紧张,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工作报告。”
得到了肯定,李止白这才狠狠地松了口气,他半身倚在大会议桌上有气无力地说:“虽然只是普通的工作报告却是我第一个述职任务,这比我的毕业论文压力还大。”
项书墨走得更近了些,他的双臂撑在桌沿将李止白困在自己的臂弯里,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湿润的下唇。
“你刚刚在想什么?”项书墨的声音很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两人的距离只差毫厘,气息交织间李止白便软了腿。
“觉得我想在这里?”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毫不掩饰的戏弄,项书墨的手也不客气地抚上李止白被西裤包裹着的大腿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李止白耳尖红得滴血,他撇开脸目光时不时往大门看去,伸手想要拉开在身上作怪的手:“还要一个小时会议就要开始了。”
“那我们得抓紧了。”项书墨的唇贴上他的耳侧喃喃道,那只手掌顺着大腿外侧直接抚上了腿心上下不停地摩擦。
敏感的耳廓也被轻咬了一口,湿热的舌尖舔过耳垂带来一阵痒意,李止白抖着身子抓上项书墨撑在一侧的手臂,小声地求饶:“项哥,这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