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在美国怎么还费这心?”文琪轻拧起眉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该说的我都说了,赵笙听没听进去我可不知道。”
“我能不费心吗——你再帮我好好劝劝他至少别让他胡来,老太爷刚走没多久赵家那头都快翻天了,赵笙可不能出什么事。”
文琪脸色一怔,拿着手机的指节猛地攥起用力到泛白,他装着轻松毫不在意的语调回道:“我可没空,这两天有通告忙着呢。”
“那他现在什么状况?”赵伽叹了口气,她知道不能一直麻烦文琪也只能作罢。
“应该……没事吧?”文琪看着手里的阿司匹林,“有说有笑的,烟抽得也不算太狠,放心我说过他了。”
“烟他很早就戒了现在又抽回起来肯定是心里难受。算了谢谢你文琪,过了元旦我就回国到时候咱们再约。”
“诶——”文琪刚想开口对面就挂断了电话,他看着黑了的手机屏幕烦闷得厉害。
为了今天下午的彩排经纪人助理那头的消息轰炸把赵笙的对话框挤到底下,文琪翻了几下才看见赵笙的名字,他的脑海中一下子闪过赵笙有力宽厚的臂弯和炙热的体温,异样的情绪占据了高峰让本来没心没肺的他也变得扭捏起来,文琪抿着嘴伸手揉了揉腰际,那块皮肤一直隐隐地发麻,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
似乎没有联系他的理由……我为什么要想起他来?都怪赵伽。
文琪扯了扯嘴角,将手机放进睡衣兜里打算给自己找点事做,忽然余光瞟见床尾被遗落的打火机,应该是昨晚从赵笙大衣兜里掉出来的。他缓缓走了过去弯腰将银制火机握在手里把玩,叮叮当当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
赵伽亲自打电话我总不能不给她面子,就算尴尬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再说虽然我误会那小子可他又不知道我想偏到那里去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文琪像是自我安慰一样点了点头,迅速地掏出手机发了一串消息。
你打火机落我家了,等我明天晚上工作结束来我家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