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幕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冰冷对视，同时转头看向电视。

和其他唱跳兼备的选手不同，姜白坐着高脚椅由升降台送到舞台正中央。

黑幕被白光灯撕裂，照亮舞台中央那个人。

清亮的嗓音响起，喧闹的观众同时安静下来，友人的故事以歌叙述。

唱到中间部分，姜白站起身走到舞台前，冷白灯光一直追随着他，清冷干净的眉眼如歌词中的友人一样带着丝丝伤感，眼下泛着光泽的水钻，像是一滴要落不落的泪。

唱着伤感的歌词，姜白露出一丝不甚明显的笑，像是在缅怀过去的美好，让人想要抱住他，安慰他。

在这笑中，一曲终了。

……

客厅里，杜昂还盯着电视上的姜白，那抹笑像是刻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直到姜白的环节过去杜昂才收回视线，看向咔哧咔哧吃薯片的姜白，哑声道：“唱这首歌的时候你在想谁？”

姜白茫然的转过脸来，发现不仅杜昂还有邵子骞也在盯着他，艰难的咽下干巴的薯片，直白道：“什么想谁啊，我谁都没想啊。”

杜昂还不死心，又问，“你那伤心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姜白更懵了，“又饿又累，这还不够让人伤心吗？”

有演出经验的都知道，上台前吃的太饱会唱不出来，所以公演那天姜白愣是饿着肚子直到演出结束才吃上口饭，那是真饿的只剩一口气了。

很好，这答案很姜白式没心没肺。

双人沙发上，杜昂强撑着笑了笑，被邵子骞怼还没什么感觉，但对上姜白那伤害就增加十倍。

他装模作样的拿起手机看了眼说了声还有工作就离开了，在呆一会他怕是连假笑都维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