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窝在男人结实宽厚的怀里,蹭了蹭,余光瞥到地上神色颓然的秦广越,心里恼恨。
今天这戏怎么想都是没法拍了,出了这档子事,之后的戏能不能继续拍都是个问题,就算他不告秦广越这是强那啥未遂,以后对戏也无法不留芥蒂。
这若是刚开拍还好,现在这都拍了不少,要是换演员重新开始,时间拖久不说资金也是笔不小的消耗。
姜白烦的不行,恨不得再去踹两脚昏头的秦广越,可他又怕刺激到自家男人,生怕一个没拦住邵子骞真做什么违法的事,所以他只能压着火说想回酒店。
这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作为导演的华峰也听到匆匆赶了过来,正好和走到门口的夫夫打了个照面。
华峰看看夫夫再看看坐地上装死的秦广越,心里咯噔一下,嘴里干巴巴的好半天没问出话来。
“我请假先走了,出什么事,你让秦广越说吧。”姜白无力的摆摆手,被人抱着走远。
华峰走到另个人跟前,踢了踢他,“你干什么了?”
秦广越掀起眼帘看他,扯扯嘴角,“强那啥未遂。”
虽然在进门有了心理准备,但听他承认,华峰还是忍不住瞪大眼睛,上下打量着秦广越,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似的。
“你疯了?”
除了这个理由,华峰实在想不出秦广越哪来的胆子敢强迫姜白,那天教训关萦的时候可是跟他通了视频,这人不知道邵子骞下手多狠嘛?!
华峰看他闷不吭声一幅失意的模样也下不去手教训,扔下句你自己处理扭头就走,临走大发慈悲的把凑热闹围观的人都赶走了,让秦广越一个人在化妆间里静静。
听着走远的喧嚣声,秦广越坐在地上,仰看着化妆台,浑身上下传来细细密密的疼,但这些皮肉伤都不及他心里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