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珍惜了之后再失去才是最痛苦的。”他一边嚼着口中的食物,一边默默的在心里反驳。
当天晚上,苏南从张扬的口中知道了这个消息后,比张扬还要激动,绕着坐在沙发上的时尧转来转去了半天,并伴随着双眼放光以及念念有词“我要当干爸爸”了一句话吵的时尧苦不堪言。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这个孩子呢。”时尧一边敲手机一边嘀嘀咕咕“我可不想当什么单身爸爸。”
苏南压根就没有care刚刚时尧说了些什么,只贼兮兮的探头看向时尧的屏幕“哟,和谁聊天呢!”
他语气极为浮夸的扬起下巴朝着张扬,“骆总啊?!”
“还说自己对他没意思?”
时尧郁闷的叹了口气,刚刚骆程恺发消息催问自己检查结果如何,自己只能避重就轻的说了句有点贫血,他就要求自己每天中午和他一起吃饭,这要是跟他说自己怀了他的孩子,指不定他能作出什么妖来。
是的,作妖。
骆程恺现在在时尧这里已经完全失了霸总的威严,相反,人设有点向崩坏的方向发展。
“哎呀,让我考虑考虑。”时尧撂下这句话后就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屋里,就着水吃了片医生开的叶酸和维生素,和骆程恺草草说了句晚安,就准备去洗漱睡觉。
洗完澡,时尧抹了把浴室镜子上的水,认真的观察自己并不突出的小腹,此时自己一个人,想想这里竟然怀了个孩子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啪的拍了一巴掌在小腹,语气故作凶恶的威胁“想要爸爸留住你,就给我乖一点。”
第二天上班,自从时尧和骆程恺说了自己贫血以后,时尧每天的工作索性连打字录入都不用了。
卓伊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张软沙发和茶几,放在时尧的办公室里,上面放了一堆的红枣阿胶,甚至还有泡茶用的红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