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眠不好意思的揉揉耳朵,小声辩驳说自己不是。
临城的天碧蓝的像是染了颜料,云团漫无目的的漂浮,秦唐的房门被人敲响,他指间转着打火机说了句:“进。”
赵子衍进来的时候看到秦唐正在挂电话,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有事给我打电话,挂了吧。”
说完才抬眸看向赵子衍,声线里有夹杂了他未可知的疏离:“有事?”
“来看看你住的习不习惯。”
秦唐从烟盒里抽了根烟叼在嘴边,然后打开离自己最近的那扇窗户:“还行。”
热气扑撒进来,和冷空气抢夺资源。
村长家的院子里种着棵槐树,应该是有些年头了,郁郁葱葱,像是一把长了青苔的巨伞,夏蝉躲在枝头看不见的地方声嘶力竭的鸣叫。
窗边吸烟的男人懒懒洋洋的靠着,黑色长裤下包裹着和修长健壮的双腿,宽肩窄臀,风吹过时布料下印出好看的肌肉线条。
烟味开始在室内外弥漫,秦唐穿了件深蓝色的t恤,背面是句英文,赵子衍正眯着眼去看的时候,前方的人忽而转过头来问,“这个村子里是不是挺多种花的?”
他一愣,反应了下才回答:“应该是吧,怎么了,你有事?下午见到村长可以问问。”
秦唐吸了口烟摇摇头:“没事,随便问问。”
进村时他看到好多人家的门前都种着花,于是想起来了褚眠当时给自己比划他种的那片薄荷的场面,花店里的花都娇气的很,到时候养死了褚眠还得难过。
“那你就先休息吧,我出去了。”
秦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