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旗说完就挂了电话,他陷在卡座里身边围了一帮人,敬他酒的,往他身边凑的,就是缺了个秦唐,他和秦唐从小一起长大,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其中一个突然说要金盆洗手当个好人了?呵,想都不要想。
他们这样的,生下来就不是当好人的料。
秦唐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屏幕,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陈旗在电话里明显就是喝多了,这货喝多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说要亲自来逮他,肯定就会亲自来。
三年前这个傻逼有次喝多了,非要把路边的一棵万年青挖回家,说是他流落在外的同父异母的亲弟弟,结果大半夜找了一大帮人,连土带泥的搬回了家。
“三饼。”秦唐攥着手机犹豫措辞。
褚眠听见秦唐叫自己,歪了歪脑袋问:“哥有事吗?”
“你想不想跟我出去玩?”
也就只有这样了,带着褚眠一起出门。
他还记得上次把小孩儿一个人丢在家里的场景,一个人一只猫,可怜巴巴的躺在床上握着手。
这样的场景要是再上演一次简直就是在拿着勺子挖秦唐的心。
“现在吗?”褚眠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经天黑了啊,哥要去哪儿?”
“酒吧,你去过吗?
“没有。”
“那哥今天晚上带你去见识见识。”秦唐站起身,占便宜似的过去拍拍褚眠的小卷毛,“关电视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