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眠有点着急,座位上的那群人明显全都是哥的朋友,可是因为带着他这个拖累,秦唐都没能好好跟大家玩。
“真要我走啊?”
“嗯。”
看着秦唐走了褚眠才进洗手间里,解决完生理问题,他刚打开隔间门,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背心的男人和戴着狼头项链男人擦肩而过时,偷了对方的钱包,然后出门离开。
褚眠没敢叫唤,他怕给秦唐惹事,但是心里的正义感又让他不能做事不理,小偷前脚离开,他就赶紧朝着走进卫生间的男人比划手势做口型。
“你的,钱包,被偷了!”
郝多余刚开始以为站在隔间门口的那个男人是个聋哑人,等仔细看清楚他的口型之后,一摸口袋。靠!他钱包呢!
褚眠见人转身追了出去才松了口气,他走到洗手池前洗手,觉得脸颊有点发热还顺手洗了把脸,再抬头的时候,那个戴狼头项链的男人又折回来了。
“哎,谢了啊!”郝多余晃了晃手里被追回来的钱包,上下打量了褚眠一遍,挑眉问,“聋哑人?”
褚眠脚步有点飘,一只手扶住洗手台站稳,声音却平静:“不是。”
“哦。”就算是猜错了郝多余也不觉得尴尬,口袋里的铃声响,他接起之后脸上就带了笑,“想我了?”
褚眠想离开,但是那个酒的后劲儿有点大,只能被迫的站原地听着对面的男人和电话里的人说话。
“刚才我钱包被偷了,艹,多亏了有个扎小辫儿的提醒我,我追过去把那傻逼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