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旗骂了一句就把手机关了,拿上外套拎着车钥匙往外走。
秦唐要从良,除非天下红雨,小学二年级就知道打架偷袭给人后背来一脚的狗东西,长这么大岁数了突然要从良,其中肯定有他妈猫腻。
陈旗不信,他得亲眼看看。
晚上洗完澡褚眠换了睡衣和秦唐一起坐在地毯上逗着二狗玩。
而且二狗对他的态度又突然回到从前一样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总感觉其中有秦唐的关系。
褚眠趁着小猫咪低着头在咬小鱼玩具,飞快侧身往秦唐脸上亲了一下。
结果要跑的时候没跑掉,被秦唐一把抓住了手腕,笑的别有深意的问:“偷亲我干嘛?说。”
“我没有!”褚眠梗着脖子嘴硬,“我是正大光明的亲的!”
“你这个嘴啊,跟谁学的?”秦唐拇指跟食指把褚眠的嘴巴捏住,“还挺横。”
“更泥雪的杯。”
“什么?”秦唐把手放开,“再说一遍。”
褚眠:“跟你学的,你横。”
“我哪儿横了,你说说。”
“你就是,你之前可凶了,我刚来的时候。”
“我那是横吗?啊?”秦唐抓着褚眠的手往自己手心里拍,“我那是疼你。”
褚眠不跟他一遍计较,他知道自己一项是说不过秦唐的,说不准最后还要被占便宜,这次干脆就闭紧了嘴巴不开口,不给他机会。
秦唐嗤他的小伎俩,正要开口嘲笑门铃却突然响了,褚眠要起身去开,被他伸手按住:“你坐着,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