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没醒,你还想干点什么?秦三饼?”
“在包间你那双眼瞧着不是还恨不得把我吃了吗?怎么现在不敢了?”
褚眠被他说的恼怒,这才明白过来这人一路过来多半都是装的
演技倒是好!
褚眠要把人从身上踹下去,刚张嘴想骂,就被人堵住了唇。
扑面而来的吻十分霸道,仿佛溺在水下想要抢夺他口中仅存的氧气,褚眠脸颊渐渐涨红起来,挣扎的力道也松了。
黑与白相互之间拉扯,终于在最后一刻将白色融入其中。
房间里只剩下压抑的声音,墙上映出来的影子起伏,月亮扯了块乌云挡在身前,窗外渐渐下起了瓢泼大雨,雨点倾泻砸到玻璃上发出沉重的响声,一时之间压过了屋子里的声响。
被子不知道被谁踹到了床下,浴巾被堆积在床尾,褚眠眼角是艳丽的红,秦唐从额角滴下来的汗落在他的锁骨上,又被低头吮去。
这场爱里带着久别重逢的放纵和喜悦,可也带着怨,分别三年的爱而不得。
第二天秦唐醒来时,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昨晚混乱中脱下的衣服被整齐的叠好放在床尾。
他头疼的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半,对于褚眠的再次消失,他却像是预料到了一样。从通讯里的翻出来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编辑短信然后发送。
褚眠一大早就让秘书换了个酒店,昨晚的荒唐他们两个人都是情难自控,他没想好怎么面对秦唐,当初离开时自己的选择,怎么可能睡一晚就能回到从前。
“老板,办好了,这是房卡。”秘书将房卡讲给褚眠,“大老板说早上给您打电话没打通,让我转告百睿那边出了问题,让咱们解决完了再回去。”
褚眠今天没戴眼镜,昨晚折腾的时候他的那副眼镜没注意直接被秦唐给压坏了,幸好他近视的度数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