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刚要使劲儿,用蛮力把他掀翻,酒店房门就仓促地响了起来,他的力道一下子就卸了。
“谁啊?你叫的酒店服务吗?”
陆忱钊不用他掀,自个儿起身下了床,并且快步走到门口,从猫眼里看出去——外面是一个手里拿着一叠资料的女人。
“有个女的找你。”
陆忱钊后退两步,转身看向他,声音尽量压低,右手拇指往后指了指门口。
江遇和他错身而过,也扒门从猫眼里看出去,果然是个女的找他,而且那女的就是他们正在拍的那部剧里的女三,女三在剧里和他有一些感情纠葛,而明天下午要拍的最后一场杀青戏也是他俩的重头戏。
他猜测三儿应该是来找他对戏的
“顶流就是不一样啊,”陆忱钊声音不大不小,顺便点了支香烟,右手指间夹着香烟走到窗边,“都有女人自动送上门来了。”
现在雨停得差不多了,但天色还是灰蒙蒙的,不太透亮,氛围里的湿气与闷热并重,就好像待在蒸笼里一般,身上也不免起了一层薄汗。
他关上窗户,顺手又把冷气打开了。
江遇懒理他的闲言碎语,翻了个白眼,也不打算理门外的三儿,想让对方知难而退,误会房间里没人。
但不巧的是,门外的女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冲他道:“江遇,开门啊,我刚都从猫眼里看见你了。”
擦。
江遇无奈地呼出口浊气,顺便系紧了腰间的浴袍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