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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淮和周落落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因为他是个疯子!”樊嘉荣甩开谢星河的手,转身,情绪失控地低声怒吼道:“因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几句难听的话又算什么,他做的恶事还少了吗?对几岁大的孩子拳打脚踢,拿刀割伤落落的舌头,害的落落没办法出声说话,几句诋毁的话又算得了什么?!!”想起当年的事,樊嘉荣眼底猩红,愤怒到整个人不停地颤抖着。

“他根本就不叫你说的什么周淮,周涞才是他的本名!”

“就是他害了落落!”

听见樊嘉荣的话,谢星河的面色一霎时地变得灰白,他震惊得像是五雷轰顶一般,整个人呆愣在原地。

“周淮怎么能这样做,落落可是……可是他的……”这件事实在是超出了谢星河的认知范围,他对此感到震惊和愤怒,难以置信地看着樊嘉荣。

“是儿子又怎样,有血缘关系又怎样,这能阻碍周涞做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吗?”樊嘉荣不以为然,他斜眼看着谢星河:“周涞恨父母恨从慧月恨周落落,唯独没想过这件事情里最无辜的就是落落。他是个同性恋不想和女人上床生儿子,周落落又愿意做人渣的儿子吗?”

想起这件事,樊嘉荣心中情绪涌动,又难过又生气。

谢星河听出他似乎话里有话,刚想继续追问,就被樊嘉荣打断。

樊嘉荣看着谢星河冷笑一声,讽刺道:“一个周涞害得落落不能开口说话,一个你,害得落落不愿开口说话。”

“你谢星河和周涞又有什么区别呢?”

听见这话,谢星河好似明白了万箭穿心的感受,他苍白着脸颊,勉强地扯着嘴角开口:“你说落落不愿开口说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