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电话另一边迟迟没有回应。
谢星河心中不安的情绪越发浓烈,他不断拨打周落落的电话,忙音挂断,他又打过去。
翻来覆去好几次,一旁的林柚也渐渐变得有些慌张起来,可他看见谢星河不停颤抖的手之后,开口安抚着对方:“谢先生,落哥一定没事的,应该只是手机静音,没听见您的电话。”
谢星河没有说话回应他,只随手拿起挂在一旁的外套,拄着拐杖,往门外匆匆离去。林柚张了张嘴,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身影,神情担忧。
谢星河始终联系不上周落落,他有些慌了神,但好在他很快又让自己冷静下来,给一位朋友打了电话,订了一张最快飞往b国的机票。
朋友对他的行为感到诧异和不解,直言:“昨天那边才发现了暴乱,你今天就要飞过去,你疯了?你不怕死啊?”
谢星河听见他的话不为所动,狠狠吸了一口烟,随后才声音嘶哑地说道:“我爱人在那里。”
电话里一阵沉默,随后响起好友的声音:“平安回来。”
“多谢。”
打完这通电话,谢星河灭掉手里的烟,抬手照来一辆出租车直奔机场。
上了飞机,又一路奔波,谢星河总算是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周落落先前落脚的旅馆。
“您好,先生。”
看见有人推门而入,老板有些诧异,但还是连忙迎上前。
谢星河直奔主题:“您好,请问之前在这里入住的周落落还在这里吗?”
民宿老板愣了下,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眼前的男人,有些犹豫:“请问您是……”
老板细细打量着面前男人,对方风尘仆仆,脸色苍白不说,甚至还拄着拐杖,整个人看起来疲倦又有些狼狈,偏偏他的眼睛很有神,正迫切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