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过喉,未果,反倒是越来越痒,于是他拿那手帕捂住嘴巴,却闻到了沾在手帕上淡淡的檀香味,兴许是闻越雉身上的香水味儿。
他的思绪像是被这缕淡香牵引住了,又不自觉地去看闻越雉。
闻越雉微微偏头,江晚余看到他脖侧隐匿在衬衣领口的那颗痣,是血色的,小小一颗,他盯着看了许久,舌尖不自觉的抵上牙齿,裹挟一圈。
真要命啊,江晚余心想。
“好看吗?”闻越雉开口问,他的音色有些低沉,但平静得像无风无浪的海面。
江晚余偷看被当场抓包,好不容易恢复如初的肤色上又浮了一层淡粉,于是他破罐子破摔,笑着说:“好看啊。”没有丝毫怯场,也没有丝毫被抓包的尴尬。
闻越雉刚想再开口说什么,被何雪宁打断:“越稚,这种时候先把工作放一放,是工作重要还是老婆重要?”
闻越雉张张嘴,最终还是没说出话。
而江晚余只是尴尬的笑笑。
一顿饭毕,两人的婚期也定了下来,定在了8月初。
期间何雪宁问江晚余婚礼有什么要求,江晚余思考了一下,最后只给了一句“听阿越的。”
这一声「阿越」太过亲密,江晚余自己也是吓了一跳,脑子里一片混沌,他用余光去看闻越雉的表情,闻越雉十分坦然的接受了,平静地说着他没有特别的要求,只希望婚礼上用的花是绣球,其他的全听家人的安排。
终归只是在父母面前做做样子。
江晚余过来时没有没有开车,而江正舟和李蔓要赶回公司,他准备自己打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