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越雉只是淡然的笑笑,并说了句谢谢。
江晚余一路上都是晕乎乎的,从踏入民政局那一刻起,填表拍照贴照片。
直到那本红皮包着的结婚证拿到手他才意识到——我结婚了。
坐上车,江晚余反复的翻看着结婚证,像是要将它刻入血肉里。
他看着他和闻越雉的合照,有些不满。照片上他咧开嘴灿烂的笑着,而闻越雉表情很平静,像是一汪没泛涟漪的湖水。
他抱怨道:“闻先生,好歹是结婚证啊,你怎么都不笑笑啊,就算……我们之间的婚姻也只是因为利益关系,那也要给这段婚姻留下美好的一面嘛。”
江晚余说话总会带有一些语气助词,例如「吧」,「嘛」,「啊」,常常会拖长最后一个字的尾音,他自己听来没觉着有什么,但传入他人的耳朵里就像是在对熟悉的人撒娇。
闻越雉心怔愣,说:“没有,我只是不太习惯笑。”
江晚余:“那好嘛。”
闻越雉觉得,他好像比领证之前更软糯一些了,虽然从见面到领证也不过短短二十来天,见面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可他能清晰的感觉出他们之间关系的变化。
从初次见面时的拘谨再到现在,像是一朵花在缓慢的绽放,情绪由小放大。
江晚余给结婚证拍了张照,他没有发朋友圈,而是先给付邺发了过去。
付邺:“谢谢,粮很好吃,我已经饱了。”
江晚余看着这条消息憋着笑,肩膀一耸一耸的。
互损一阵后,他抬头,发现车子已停在了一个高档小区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