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笑?他是不是觉得我很幼稚?
“阿越,你笑什么?”
闻越雉没有回答他,而是牵过他的手,抚过他的指腹,两指在指骨处停留片刻后,开始轻轻揉捏,力道不轻不重,将江晚余全身的骨头都揉酥了,江晚余仰靠在椅背上,没再去想闻越雉的那声笑,长久之后,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闻越雉手上的动作一直未停下,直到到了小区,他才放开江晚越的手。
江晚余进了电梯后好似没有骨头靠在梯厢壁上,头微微下垂,电梯顶上的空调风吹动了江晚余额前的发丝,柔软的发丝轻轻晃动,好似傍晚湖边随风飘动的柳絮。
电梯在29层停下,江晚余抬起头,跟着闻越雉走出电梯。
闻越雉开门时,他就在一旁等待,门开了,他快闻越雉一步进了门。
闻越雉将门关上,见江晚余站在门口没有动,问道:“怎么不开灯?”说罢,便伸手去开玄关处的灯。
江晚余在黑暗中凭着感觉握住了闻越雉即将触碰到开关的手,猛地将他撞到在门背。
闻越雉被这突如其来地撞击撞昏了头,长久才开口:“晚晚,你这是做什么?”
江晚余没理会他的问题。
他把头靠在闻越雉的肩侧,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闻越雉的脖颈处。
闻越雉的身子逐渐被热气带动,滚烫的血液从四肢百骸逆流至头顶,他突然就不会思考了,僵在原处。
直到江晚余将握着他手腕的手移到他的肩膀上,仰起头,带着氤氲一层雾气的双眼看着他,闻越雉浑身的血液才重新流动起来。
他干咳一声:“晚晚,你怎么了?”
江晚余攀着闻越雉的肩膀,在他耳侧低声说道:“阿越,你刚刚,把我摸/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