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朋友都没有散场的意思,贺司昶焦灼的眼神跟佟戈碰撞了好几次,搞得两个人都有些心虚。到十点多,雨下得更急,这才借口哄闹着解散了。两个人也都懒得再打伞,直接跑回了帐篷。
佟戈正跪着擦脸上的水呢,贺司昶冲进来关好门帘,就从身后猛地抱住了他。
湿漉漉的脸埋在后颈用嘴唇摩挲,他瞬间后背一阵酥痒,躬下身子想躲避,尖尖的齿沿就追上来咬住一块肉,“唔…”他浑身一颤整个人直接就趴下了,被压得结结实实。
“轻点,”他怨怼地侧过脸,下一秒屁股就被狠狠撞了一下。
贺司昶没说话,粗重的喘息像要把耳朵吃掉一般弄得他手脚发软,隔着裤子他也能感觉到贺司昶的东西正逐渐膨胀,挤着臀缝里那个肉洞快速摩擦。
两人的手臂都满是水,滑溜溜的,衣服也半干半湿,贴着没一会儿就闷得喘不过气来。他手肘往后怼了怼,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等…等,先…脱了,”
贺司昶顿了一下,起身把他翻过来,冷峻的脸上还挂着稀拉拉的雨水,他半垂眸显得又些倨傲,但脱衣的动作粗暴急切,甩掉上衣,拽了佟戈的裤子就把人抱到自己身上,裤腰一拉,跪立着操弄起来。
“对不起,疼吗,”他声音朦朦的,因为性器快速贴合吮吸而满足地溢出一声闷哼,五指越发用力地抓揉着臀瓣,毫无歉意。
佟戈应不出声,他被贺司昶粗鲁地动作弄着爽得脚趾都夹紧了,勾起来盘在他后腰。
今天也不知怎么,连他都有些耐不住,被哗哗雨声和逼仄的帐篷包围着欲望来得格外快,贺司昶的毛躁让他兴奋得几下就漏出水来,满足地哼喘。
被雨浸润的阴茎还有些凉凉的,贴在温热的阴户上,他沉下腰去碰,激得阴蒂头弹了出来,被压着碾来碾去。他半阖着眼,性欲胀得更满,接吻的时候睫毛也飞快地扑闪。
贺司昶似乎舒服了不少,声音都愉悦了些,“你是不是也早就湿了,夹着骚逼在那装呢。”
明亮的一双眼笑眯眯地看着他,手却托着他屁股把下体直往鸡巴上撞,他浑身酸酸麻麻的,缩在贺司昶胸口,“…是又怎么样,嗯…”他不耐烦地扭动了一下,“别废话,”
贺司昶哼一声,像在嗤笑他,摩擦的动作故意放慢了,含着圆润的喉结悉心舔弄,冰凉的手指扒开穴口轻轻一按,他便再撑不住,哆嗦着轻声呻吟出来,层层软肉迅速裹住指腹,黏腻的液体顺着指缝往外流,贺司昶在他耳边咯咯笑,“再弄几下就能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