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以青对他头发的好奇程度已经令他无暇去纠正那恶心的称呼,他指着绿毛的头,说:“你经历了什么?请说出你的故事。”
奶奶灰哈哈大笑。
绿毛的脸色有点绿绿的:“其实本来漂了个蓝的,时间一长,掉色就成这样了。”
钟以青:“接着漂啊!”
绿毛:“疼啊,让我缓一段时间,这一把岁数,漂一次头皮感觉要烂了。”
奶奶灰这时出口:“该。”
绿毛回嘴骂道:“你又好到哪儿去,小杂毛。”
绿毛名叫许沫沫。
奶奶灰名叫覃禹。
名正言顺的中国人,本色是黄皮肤黑眼睛,偏偏都爱染一头五颜六色。
他们一行人进门的时候,门口保安面不改色的放了前两个人进去,到钟以青这的时候,他和保安对眼了,保安伸手拦了他一下,对他说:“身份证,看看。”
钟以青:“……”
他被当做未成年了。
许沫沫和覃禹互相搂着嘻嘻哈哈进去了。
钟以青查完身份证,进门之后,就找了个卡座窝下了,不想动。
销酒妹妹夜场里练出的火眼金睛,看得出这位才是大客户,堆着笑脸迎上来。
这种场合,要么消费,要么找乐。
钟以青很给面子的点了酒。
放眼望去,却早已找不到他两个朋友了。
时不时有漂亮小姐姐来蹭酒。
钟以青表示请便,蹭酒可以,蹭人不行。
她们一无所获,怏怏地离开了。
又过不久。
身边沙发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