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七点左右的时候。
钟以青开车到了一处高档小区,接到了他两个精神萎靡的小伙伴。
绿毛许沫沫和奶奶灰覃禹。
两个人昨晚喝酒、蹦迪、回家通宵打游戏,妥妥二世祖的生活作息,太阳升起时,刚倒下睡觉,还没沾着美梦的边,就被钟以青电话轰炸醒了。
许沫沫和覃禹瘫在车后座上,互相抱着取暖,困得要死。
“干嘛呀?不知道我们的一天从下午三点开始吗?”
钟以青拉上人,驶入平滑的大道,说:“我之前自己注册了一家公司,流程都已经走好了,你们俩收拾收拾,今天就入职吧。”
……
几秒钟的沉默之后。
许沫沫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撞到了自己的绿脑壳,也顾不上揉:“新公司?我们自己的?”
他掐了一把覃禹:“真的吗?我们可以自己当家做主啦!”
覃禹疼得龇牙咧嘴,毫不手软掐了回去。
他还比较理智一点:“今天入职,会不会有点突然,果然还是原汁原味的惊喜啊。”
钟以青开车载着他们到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最高的写字楼。
他一如既往的喜欢热闹的地方。
三十七楼,一整层。
钟以青大步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的两个穿条纹睡衣的倒霉蛋像刚从宫里捞出来似的,一路好奇的四处打量,很是吸引一些白领小姐姐的好奇。
和他们一起到的,是家政公司。
三十七楼原本的租户刚搬走,稍微有些乱,但又不是特别不堪入目。
钟以青主要是不喜欢他们好心遗留下的一些办公桌椅。
——“全部搬走,换新的。”
他如是吩咐。
许沫沫:“壕啊!”
旧东西撤得一点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