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夭漫:“那就是黑的,当然,也非常适合你。”
伊采披上一件黑色的大衣。
姜夭漫:“这下不像去走台了,像去找麻烦的,用不用给你配几个保镖撑场子。”
伊采:“……”
她最后选了白衬衫,黑裤子,外罩一件黑的大衣。
搭配规规矩矩地总不会出错。
姜夭漫见她付完款,很铁不成钢道:“你选半天,就这?”
伊采不说话。
她承认自己怂了。
姜夭漫一耸肩:“算了。”
管那么多干嘛,她只管看戏好了。
第二天,上班之前,钟以青就坐在办公室里等。
许沫沫和覃禹骤然有了新工作,调整作息非常痛苦。
一脸惺忪睡眼的进门,心里特别感激钟以青的人性化,没弄打卡机出勤率什么的。
覃禹给自己冲了杯咖啡,问:“你等啥呢?”
钟以青:“等你跪下喊我爹。”
覃禹一口咖啡呛进嗓子里,赶紧离他远远的,绕着走:“怕不是有点毛病吧你。”
许沫沫趴在电脑桌前,呼呼开始补觉。
覃禹一杯特浓咖啡也没能提起他的精气神,困意这东西传染力极强,听着许沫沫的呼噜声,他也实在忍不住了,往电脑桌前一趴,睡过去了。
钟以青看了眼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急。
ra和他约了今天,但是却没约具体时间。
钟以青觉得上午过了十点她还不来的话,基本就可以预备下午见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