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完全想不到,原来你也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伊采火气往头顶上冲,她很理智地克制着,反问道:“哪样的事儿?”
朱岷一时语塞。
伊采知道昨天的事办得阴阳怪气,她不羞于承认,也不想开脱自己。
“系统修好了?公关做好了?补偿方案确定了?”伊采冷笑:“与其跑到我面前兴师问罪,不如回去好好收拾你自己的烂摊子。”
朱岷懵了:“ra,你变了好多。”
伊采绕不开他。
朱岷:“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手段?”
伊采:“我拜托您了,离我远点。”
朱岷执拗道:“我在海外那么多年,一想到你当初失望的目光,就觉得日夜难安,我欠你一个道歉,但现在看来,不用了。”
他以前逻辑就有些问题,有时候讲不通道理,没想到在国外带了几年,这病反倒更严重了。
伊采:“你需要道歉,是因为你做错了,这和我变成什么样子没关系……我是失了智才会站在这里和你讲道理,给我让开!”
朱岷非就不让:“是他教坏你的?!”
伊采:“?”
迎着伊采疑惑的目光,朱岷熬了一宿,通红的眼睛了透着狠劲儿:“钟以青,溯洄,我告诉你,我什么都知道……是他让你这么做的吧。”
伊采:“……”
她终于忍不住,把手中刚买的热咖啡掀开盖子,泼了他一头一脸。
咖啡厅里安静了一瞬。
许多诧异或激动的目光朝他们看来。
都以为是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