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飞闪过去,随着车速时快时慢的行道树:“他们的父母不太好说话,唐蕤已经暂时安抚住了,但我们最好先做心理准备。”
钟以青没说话,点了点头。
车开进停车场。
钟以青先下车,等伊采出来,牵住了她的手。
电梯从负二层开始。
中间开开合合几次,有人进进出出,他们主动退到了最里面的角落。
直到最后一层,钟以青才放开了手。
他对她说:“你去办公室等我。”
而然电梯里,他却没有等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公司的会客厅里坐着一对中年妇女。
他们面前放着一壶热茶。
在待客的礼仪上,唐蕤从来让人放心。
许沫沫的座位上没有人。
伊采悄悄问唐蕤:“人呢?”
唐蕤:“他一露面,家长就很激动,我暂时让他避一下。”
钟以青进门第一件事没有去见那女孩的家长,而是扎进了办公室找许沫沫了解情况。
“什么时候的事?”
“有半个月了。”
“那个女孩呢?”
“我再也没见过她,也没有留过联系方式。”
“你们怎么搞上的?”
“没搞,真没搞,虽然那天我喝的有点迷糊,但我绝对是清醒的。”
许沫沫快要急疯了。
钟以青环视周围,见少了一个人:“覃禹呢?”
覃禹不在办公室,也没有人知道他去哪儿了。
外面那对中年夫妇也察觉到,真正管事的人来了。
那位阿姨瞧着桌子大喊:“让你们老板出来!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