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采曾经与她只有过那么一面之缘。
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她已经依偎在刘谦帅那死胖子的身边了。
所以伊采对她略微有那么点印象,尘封在记忆力费死劲才扒拉出来。
伊采终于搞清了这个难题,身心舒畅。
钟以青忽然有些不高兴了:“我带你到这来,不是为了和你探讨别的男人和女人的。”
尤其是刘谦帅那个恶心吧啦的死胖子。
钟以青和伊采都曾经被他恶心的不轻。
是提起来就扫兴的存在。
钟以青:“你知道吗,呆在兰亭的那段日子里,每天早晨睁开眼睛,我都在想怎么才能让那个傻逼公司破产。”
伊采噗嗤一笑:“你去了那里之后,他们对你不好吗?”
钟以青反问道:“什么才叫好?把我当成花瓶找个地方束之高阁供起来?还是画一个框框把我关在里面让我成天按照既定的轨迹表演?”
伊采听了这话,冒出一点心疼:“要是我能晚点离开就好了,至少我们能打个照面。”
如果当时没有那么巧的错过。
会不会现在一切都不一样?
她也许不会钻那么长时间的牛角尖。
他或许也不必拘在兰亭里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伊采想着想着,追根溯源,想找个背锅的人,便就近找到了刘谦帅,把锅往他头上一扣。
钟以青:“不要再提他了。”
他倒了一杯酒,暗红色的液体摇晃,水晶玻璃杯在灯光的折射下,精致小巧,令人爱不释手。
杯子递在伊采的唇边。
伊采望了他一眼,就着他的手,一饮而尽。
钟以青:“……”
她刚刚那一眼,水波如丝,看得他心底都要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