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厉云迟看了纸巾一眼，沉默的接了过去，将粘在嘴角的酱汁擦掉。

“手艺不错。”

小张期甚嘴角微微扯着，连眼角似乎都带着柔和的笑意，与其说他是在看着自己的师父，倒不如说他更像是在看着一个小弟弟，眼神宠溺又包容。

小厉云迟对上对方这样的视线，面上莫名的就是一红。

想到在对方面前啃鸡翅啃得满脸酱汁的模样，更是觉得自己身为师父的尊严受到了侵犯。但这绝对不是他能怪罪小张期甚的理由。

“看在你这顿鸡翅的份上，今天教你封印术。”

小张期甚脸上笑意不变，说道：“这个小师父上个月就教过了。”

小厉云迟：“那……那驱魔术。”

小张期甚说：“这个小师父前天也教过了。”

小厉云迟掰着指头数：“那……疾风咒！”

小张期甚：“我拜师的第一天小师父教的就是这个。”

小厉云迟：“那……”

他跟小张期甚相识两年，这两年间小张期甚几乎天天都来给他送饭，且一天三顿的送，每次吃得好了，或者聊得开心了，小厉云迟就教一个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