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易感期alpha信息素的味道。
白赫大惊,双手扣住自己的后颈向电梯边缘退去,“你这不是感冒,你这是分化时期的发情。你离我远一点,我的信息素会让你变得过度兴奋。”
可已经太晚了。
程羽洺的西裤下赫然鼓起一个大包,他盯着白赫,浑身燥热,那眼神已经从刚才的可怜兮兮变得如狼似虎。
他根本没听懂白赫的话,他还不明白自己身体的变化,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远离身为beta的白赫远些,只是觉得白赫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好听。
不对,是比平时更好听。
程羽洺动了动喉结,“我知道了,白老师。” 说完双臂“咚”的一声撑在了白赫身后的电梯墙上,把人圈在了身前。
没等程羽洺做出下一步动作,电梯门开了。
白赫猛地推开他跑出了电梯,在走廊里手忙脚乱地掏出了项圈。
他一直不喜欢项圈,那东西拴在脖子上,就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自己是一个oga,一个等待着被alpha标记,占有的oga。研究所里的同事要么是已婚,要么是beta,所以白赫一般都不戴项圈上班。但现在遇到这种突发情况,也不得不带了。
这一切都被程羽洺看在眼里。
白赫背着他带项圈的姿势,翘起的双肘,泛红的指尖慌乱地绑系着后颈的绳带,皮质的项圈在白皙的脖颈上左右滑动着,皮革的气味和腺体散发的信息素一并涌进了程羽洺的鼻腔里。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
白赫是oga!
程羽洺一边懊恼着自己之前为什么会觉得白赫不戴项圈就是beta,一边打算自己先进家锁门,再让楼道里的白赫离开。
可这时,隔壁的门打开了。
邻居是一个女性alpha,一身西装正要出门,看到走廊里的情景愣了一下,望向程羽洺问,“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