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间，白赫使劲推开程羽洺，起身往玄关走，“你记得给你家长说一下，别忘了去医院检查，开个证明，然后去派出所更新证件。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可是白老师，你裤子后面湿了，没事吗？”

“……没事。我帮你请假。”

“那白老师明天可以来看我吗？”

还没话说完，白赫已经摔门而去了。

程羽洺是费洛蒙研究所的第一个本科实习生，白赫算是所里最年轻的研究员了，在做的项目正好缺人手，研究所所长看两个小年轻交流起来方便，于是就愉快地决定，把程羽洺交给白赫了。

白赫是第一次带学徒，自然也没什么经验，只想着让他在这一年里多学点东西。程羽洺简历上写的是beta，白赫自然也就没什么忌讳，平时程羽洺粘着他，他也就当这学徒努力上进。

所以逐渐就变成了程羽洺看，他就讲，程羽洺问，他就答，程羽洺不会，他就教。

这下可好，该教的不该教的，都教了。

白赫回到车里，alpha的信息素令人难以忘怀，又无法抗拒。

白赫坐在驾驶位上，抑制不住地抚摸自己。

手指所到之处，也染上了程羽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