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冰冷锐利的刀锋贴着皮肤划破他的上衣,接着是黑色的长裤。健康光滑、富有生机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而双手被柔韧的皮革束缚在身后——“献祭”的姿态。
七月的山林郁郁葱葱,肆意生长的红豆杉随山风拍打着玻璃窗,落下斑斑驳驳的摇曳树影。有一块阴影正好落在周楠风挺拔的鼻梁处,让他的侧脸忽明忽暗。
他身上总带着阳光下暴晒过的皂香,而细汗的渗出让这股阳光的味道更加浓烈,让人联想到阳光充沛的盛夏正午。
“许少爷。”周楠风漂亮的眉弓皱在一起,隐忍而克制。
我换了表面粗糙的皮质软鞭,摩挲着他被我咬伤的、脆弱的脖颈,然后一路向下,途径他微突的锁骨,在他胸口流连徘徊。
周楠风的皮肤渐渐浮上了淡红,今晨小花园里初绽的玫瑰花都不如他娇艳。
“别这样,许少爷。”他再次张口,惜字如金。
“别这样?这样是哪样?”我用软鞭抬起他的下巴,用指腹揉开他咬紧的唇瓣 。
于是他拧着眉不发一言,像独自等待灾祸降临的羔羊,不屑与肮脏卑贱的阴谋家为伍,只会用沉默对抗命运的不公。
“是哪样?”软鞭带起阵小风,结结实实地舔过他覆着匀称肌肉的胸膛,留下鲜亮的痕迹。
我还不懂如何控制软鞭的力度。选择软鞭也只是因为它材质温和,适用于惩罚首次犯错的宠物。
但显然,我第一次出手还是太重了。
周楠风的身体明显一抖,泛着可爱桃粉的身体骤然冷却泛白,连串的血珠从细长的伤口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