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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果然一个样,都是下半身动物。只要下边舒服了,啥底线都没了。

最后我手都酸了,周楠风还没要射出来的意思。

“你他妈驴变的?”我使劲捏了一把。那狗东西软了不到两秒又精神抖擞地立了起来。

“许棠……你能不能……”

“有屁快放。”我甩开周楠风的鸡巴,活动了下发酸的手腕。

周楠风的脸凑了过来,我不知道在蒙眼的角度他怎么辨别我的方位,但他确实凑到我耳边似是蛊惑道:“把手给我解开。”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我半边脸都跟着酥麻了起来,鬼迷心窍地解开了束住他双手的软皮革带。

他有一双骨干分明的手,手腕处被软皮革勒得发红。他伸手想去揭开罩住双眼的黑丝带,被我一把挡下,然后他转而摸索着寻找我的脸。

“许少爷”粗糙的手掌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捧住了我的脸,食指一遍遍摩挲面颊。他虔诚的样子仿佛在捧一件绝世珍宝,连声音都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我有点期待他的下一步,但他迟迟没有行动,只是捧着我的脸,间或叫一声我的名字。

“你他妈到底会不会!”我有点恼了,捏住他线条趋近完美的下颌。

周楠风垂下了手,透过双层窗帘缝隙的阳光斜射在深棕的实木地板,和地上的烛光一起照亮了天神布满红痕、一塌糊涂的身体。

红得耀眼的薄唇、胭脂色的耳朵、高挺而精致的鼻梁、天鹅般修长的脖颈轻盈而明亮,笼罩着圣洁的光影。只有挡住星辰双眼的丝带黑得纯粹,深不见底,却轻柔地划过他被陌生欲望折磨的脸。

他这个样子美极了,像一朵泥泞深渊绽放的黑色大丽花,引诱着凡人红着眼不顾一切地去争抢、去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