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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难受”我瓮声瓮气地拒绝,身子往后躲。

周楠风发觉了我的不对劲,过来掀我的枕头。我哭得一塌糊涂,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打湿了枕头。

他显然被我吓了一跳,赶紧用羽绒被包着我,把我搂在怀里。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下面的鸡巴还硬着,上面的眼泪却也跟着决了堤。

我索性不再挡脸,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出了声,“周楠风,你他妈愣着干嘛,能不能给个痛快,做到一半不做了算什么男人。你他妈不做了,老子鸡巴还硬着呢。”

周楠风被我逗笑了,“许少爷水做的吧。”

我不是水做的,从记事起我就没哭过。许连明打我的时候我没哭过,我妈从家里搬出去那天我也没哭过。

我居然被周楠风给操哭了?

这简直奇耻大辱,周楠风要是敢说出去,我铁定弄死他丫的。

铁杵一样的东西又顺着润滑油开拓的甬道挤了进来。“怎么还夹这么紧,糖糖?”

“我他妈没夹。”我泪雨蒙蒙地瞪周楠风,却看到他满脸春风。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周楠风调戏了。破罐子破摔也跟着不要脸了,“老子就是紧。”

“好好好,你最紧。”周楠风楼着我,让我把头搁到他肩膀上。这个正面抱坐的体位进得很深,我有点吃不消。

“疼”我抽着鼻子小声说。其实也不是疼,就是又酸又涨,撑得满满的,好像肠壁的缝隙和褶皱都被完全撑开,严丝密合地和周楠风的鸡巴嵌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