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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把头埋得更深,心尖却直发颤,像有个小人在心房里跳舞,又酸又痒。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后知后觉爬起来看周楠风身上的伤口。

形容惨烈……

淡红的血迹,腥膻的浊白,肆意的热汗都混成一片,空气里是过剩的荷尔蒙气息。

我噌地红了脸,连带着恢复了些许理智,披上衣服打开玻璃窗透气。

以往善后的事儿都被周楠风承包了,我享受完服务只需要闭上眼睡个好觉。然今时不同往日,我断不可能要求浑身是伤、半瘫着的周楠风再爬起来打扫战场,这种事传出去了,任谁都得骂一句“许家少爷没有人性”,以后我还怎么在四九城里混。

我扯了纸巾替周楠风擦拭身上的污秽,不料动作幅度过大,尚未清理干净的润滑液顺着臀缝流了出来,我动作一僵,劲儿没收住,疼得周楠风吸气。

“怎么了?”他伸手该是想摸我脸,无奈距离遥远,只摸到了我头发滚得乱糟糟的脑袋。

我注意力全在后穴淌出来东西上,没注意周楠风这狗东西居然就着我的头摸了起来,一下一下像是安抚。

我夹紧了屁股,以防再出其不意来那么一下。还好周楠风每次都规规矩矩地戴套,没把他的子子孙孙给射进去,不然我简直要原地爆炸了。

我三下五除二替他擦干净身体,扔了条毯子把他盖住,转身进浴室扣自己的屁股里面的东西。

我脚趾缝都感到尴尬,又颓然怪罪到周楠风身上,都怪他给人打了个半残,搞得我现在做什么都得亲力亲为。

“喂,吴姨,安排个医生。”过堂风大,屋子里的味儿散得差不多了,我坐在波斯地毯上打电话,“嗯,就是现在,越快越好,就在阁楼,不是我生病,你直接让人上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