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到底是真醉还是装的,你是专程来找麻烦的吗!”我还没说完接下来的话,就莫名其妙被他架着进了厕所隔间。
他反手锁了门,一把把我按在墙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一口咬在我侧颈,疼得我倒吸冷气。我推不开他,脖颈的皮肉已经被牙齿穿破,再用力一点,刺破的就是我的颈动脉。
“许棠,我是来报复你的。”他楷了嘴角的血渍,看着我眼睛说。
第57章
我不得不把衣服的拉链拉高,遮住周楠风那狗东西咬出的印子。
“不好意思,洲洲,我来晚了。”
“tang,你没事吧?”他打量了我一圈,我更是浑身不自在,恨不得双手捂住脖子。
“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宋洲洲指了指自己的脸。
“没事,”我挤出个笑,“客人喝醉了,闹了一会儿才消停。”
被钝物生生破开的伤口泛出界限模糊的疼痛,周楠风对我恶狠狠地说:“我是来报复你的。”
我用尽全力推开他,逃也似的离开酒吧。我感到那双凶光毕露的桃花眼盯着我的脊梁,让我遍体生寒。
宋洲洲很礼貌的没有多问,把刚上的托底拉汤推到我面前,“tang我朋友老板正筹备一间新工作室,需要一批装饰画。当然,我知道你的画不该被这样甩卖,但毕竟是一笔收入,你要是不介意…”
“我不介意。”我赶紧抢答,“洲洲你太抬举我了。”
自命清高是艺术家臆造的怪病,填不饱肚子。最落魄的时候,我甚至愿意为了十美元在街头画一幅人头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