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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得分了神,忘记了挣扎。

“油呢?你放哪儿的?”他问。

就根本没有这种东西。我和宋洲洲两个单身狗,我万年不开张,他又是一个大直男,准备这种干嘛。

我憋着火,忍着疼根本不吭气。

“怎么?怕你男朋友回来发现东西少了?”他把我摁在床上,咬着我的脖子,空出双手捉住我的鸡巴发了狠地撸动。

那玩意儿没长脑子,自顾自地享受起来,没一会儿就往外冒出了水。我晚上喝了太多酒,意志力薄弱,根本控制不了下面这玩意儿。

“不要这样了。”我伸手去推,刚刚闹了一阵出了生汗,本就精疲力尽,现在软绵绵地一推反显得欲拒还迎。

他用指甲抠刮我的蘑菇头,只一下就带出了一泡精水。

我脑子“轰”的一声陷入了巨大的虚空和自责,酒精随之蒸发。

我不该和周楠风发生关系,过去的我们之前存在的巨大的鸿沟,而现在这条鸿沟更深更宽。

“滚啊!”我几乎吼了出来。

门外的皮蛋跟着叫了起来,爪子挠在门上窸窸窣窣地响。

而周楠风却像只红了眼的野兽,近乎偏执地重复着“许棠,我讨厌你。”

他讨厌我。

我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