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一点。”我乞求道。

我感受不到任何乐趣，更多的是生理上被强行打开的恐惧，他根本不愿意和我身体有更多的接触，我想转身索要一个安慰的拥抱，但他的手锁着我的头，我只能面向墙壁。身体的疼痛下，我忍不住痛哼出声。我看着浴室冰冷的白色瓷砖，认命的闭上了双眼。

我和周楠风之间，完全逆转了过来。

我天生耽于享乐 ，就算是这样粗暴的对待，挨过刚开始的疼痛和不适后，后脊还是渐渐爬上了酥麻。

“许棠，你他妈还真是骚。”周楠风对我身体的变化了如指掌。

但我无法接受的是，这么个风清月霁的人儿也开始轻佻地说脏话。我记得他曾经一本正经地看着我，让我不要说脏话，让我好好学习，让我等他。

我眼里噙着的泪还是不争气的落下了，我不知道自己在矫情个什么劲儿。

后来在浴缸里，我们又做了两回，我又累又渴，浑身散了架一样趴在浴缸沿边喘气。温热的水波一圈圈漾开，人泡在水里，要化掉一样。

在单人浴缸里，周楠风终于允许我靠在他怀里，他不耐烦地替抬不起手的我擦干头发，我趴在他怀里打了个哭嗝。

“就这么委屈。哭这么厉害。”他说。

“没有”相反，这事后的一点温柔和浴缸的热水一样，把我化掉了。我仰头去找他的嘴唇，他别过头，没让我得逞。

我也就作罢，乖乖地坐着让他给我擦头发。我看过很多电影和书都说，接吻是很亲密的事情，是存在与爱人之间的甜蜜。

我不是他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