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我挑衅地问他是不是怕男朋友回来看到,他反过来浪叫道:“干我啊!我男朋友就要回来了,你要搞就搞快点!”
他根本不想和我解释,或者说巴不得我误会他和宋洲洲的关系。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伸手揉他微卷的头发,眼前的这个人,我根本看不透,猜不着。
从一开始,我就对他一无所知,他的家庭,他的经历,他只字不提。
我还能拿你怎么办呢?
整理好心情,后来我又去那间公寓找过许棠,想向他道歉,几次都没见到人,后来开门的人是他那个室友宋洲洲。
“你找——?”
“许棠在吗?”我开门见山的说。
“他前不久搬走了,你找他有事吗?”宋洲洲打量我一番,让出门,“进来说?你是他朋友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哦,对了!”他猛地拍了下脑袋,“tang有好几幅人像画,和你简直一模一样。我还以为他画的是国内的明星呢,兄弟你长挺帅啊。”
他把引进许棠的卧室,道:“喏,他走得挺急的,说什么要去周游世界,留了一堆东西让我看着处置。说实话我也挺头疼的,毕竟这些画都是他的心血,这间房子下个月就要来新的租客了。这些东西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我也不懂画廊的关系怎么打理。”
“交给我吧。”我应承了下来。
许棠留下的画很多,各个时期的画作风格鲜明,有一段时间画面仅剩下黑白灰,画面压抑到极致。可我记得他曾经偏爱浓烈的色彩,晚霞在他眼里比常人要绚烂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