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撒娇道:“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不见了。”
“在外面。”他提醒道,耳朵尖儿微红,却也没推开我。
我松开他的脖子,拉着他去选灯,“这个是竖耳朵兔,穿红袄,可威风,还有这个,小金兔也好看…你喜欢哪只,送给你。”
“要这只。”他指了指最后边摆着的一只戴帽子耷耳朵兔。
我又选了只喜气洋洋的威风兔子,凑了一对儿,结了帐。
“你们感情可真好啊。”小摊贩道。
我突然有种时光倒退的错觉,很久以前我和周楠风第一次下山去逛灯会的时候,有个卖小吃的老奶奶曾经说过同样的话。
“是啊,”我提着兔子灯,主动挽起周楠风胳膊,笑答,“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人。”
结果是当晚,一进门还没来得及放下兔子灯,周楠风就把我压在墙上。
这些天,我们做爱的次数并不多,他也很少有性急的时候。今天他却急不可耐,还没等我回过神就已经被他扒掉了裤子。
“灯!灯!”我怕把手工糊的纸兔子灯压坏,不敢去推他。
干燥手掌顺着我的后腰,几度停留会还,四处点火,最后从衣服底下伸向前胸的两点,我一个激灵,简直跟摁了个开关,臀不自觉地就往他身上贴。
“这下不要灯了?”他声音带着笑,嗓音低低地挑逗着我耳朵。
“不要了,不要了,要你,哥哥。”我意志力薄弱。
“你不是说送我的吗?弄坏了怎么送我,许棠,你真讨厌。”他的手指揉捏着两点,用食指和中指夹起又松开,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