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楠风还是不愿吻我,反而每次射精前死命叼着我的后颈,一边边问我是谁在操我。
我每次都从混乱的快感中抽离出来,说出正确答案,直到这成为一种条件反射。
因为初四后周楠风要在医院值班,年前三天他就调休。
“春节你要回老家吗?”我问,给他盛了碗冬瓜排骨汤。
最近我闲得无聊,开始看菜谱学做饭,这样周楠风下班回来,都可以吃上我做的饭菜。
但我确实没什么天赋,做出来的菜往往只能达到可以下咽这种水平。
“不了,”他喝了口汤,“反正老家也没什么人了,没什么回去的必要。”
“嗯,”我点点头,“我还记得有个女孩儿,叫陈冰,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她过得好吗?”
“她开始在广州那边打工,后来交了个那边的男朋友,前几年就结了婚。这几年都没什么联系了,前不久在朋友圈看到她在广州那边开了家糖水铺。”
“真好,这么多年也算是如愿了。”我感叹道,发现周楠风也在看我,就补充了一句,“我们也是。”
他不置可否,转眼已经喝完了一碗排骨汤,又把碗递给我要第二碗。
记忆的阀门由此打开,我撑着头开始回忆:“其实我以前特别小心眼,看到陈冰叫你哥哥就醋得不行,讨厌死她了。但我又不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