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小事!再说!你每月给我开工资!最近还好吧!阿芬老板还那样?要我说!你不如屈尊去我店里好了!”
“不用”勺子汲了一些紫菜汤送进嘴里,咽下喉咙,蒋成对人说道:“阿林,今天周六,生意很忙,回去吧,秀娟一个人撑不住。”
本就忙中抽闲的阿林也不逞强,“好,阿成,那我走了,如果你要回信,来鱼店啊。”
“嗯”蒋成点头,目送人出店。即便他从不去。
吃完午点,就要开始工作。今日周末,大概空闲时间人都愿意犒劳自己,面包店生意很好,几近卖空。
收店时,夜已八点。
蒋成本意回家,明日再去医院带人警局。想不到还是被一通电话召唤了去。
赶到医院病房时,夜已九点,蒋成不能几乎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
一个满头杂毛,包着伤布,神情恍惚,只着一只鞋的男人浑身作抖的紧紧抱着窗玻璃坐在窗框上。
周围的护士们呼吸都几乎听不见,但凡有人靠近,那男人就犯病似的抖起来。好像抖也是一种武器。
这就是主医师口中身受重伤,不能动弹,生死一线的人——他究竟怎样毫无依靠的爬到高高窗户上去的。
“他究竟怎么样?”
小护士不再前几日对蒋成的不满,求助似的,“我们,我们要给病人清理卫生,病人,病人。”
蒋成点头,示意护士不必再说,“我来吧。”说完,他已朝窗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