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那人就呆住了。
这院子真是吃了地偏深巷的亏,好气派的院子,北是大门,东西南各三处红漆黑瓦大屋,古香古色。
不过,让那人呆住的却不是这个,是院中间一颗十分巨大的木兰树,枝叶繁茂到已经生长到四周黑瓦上的地步。
满树的叶映得周围的的人和屋满身满脸的清绿。
“陈槐。”
听了喊,陈槐连忙转头。
和另两边相比,西边最小的屋门边,年轻人站在那里,正在看他。
他忙颠颠的跑过去,跟人进了屋。
蒋成虽是个独身青年,却也是爱干净的,直接把男人关进卫生间,让人自己洗。不到一个小时不准出来。
洗完澡自然就是衣物。陈槐比蒋成矮了许多,才至肩头,又瘦的骨现。以至蒋成的衣服他穿起来跟周日在老街巡演的马戏团一样。
衣袖要挽,裤脚要挽,最后,蒋成只拿了一件棉质黑体桖给他套上。衣袖不用挽,长度到大腿一半,该遮的遮住了。
就是内裤这个东西,真是不能有办法,只能让人挂空挡。
许是没有内裤,有些不适,陈槐总不安的扯着衣角,不时要夹住腿。
蒋成拿着木绳从里屋出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他走过去,拉过人扯着衣角的手。
人温顺的,轻轻一扯就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