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出声,“要,要扎的。”声音有些颤。是怕的。
蒋成一个独身年轻人,不知道怎么会扎,又哪里来的皮套。
晨光里,已到中年的男人一动不敢动站着,头僵硬的保持一个姿势。几乎就要碰到他身前近在咫尺的年轻人胸口。
而年轻人冷厉的眉眼毫无表情,手下倒是并不弄得人疼。一绺一绺理起那枯燥的黑发,拢在一起,松松给人扎了个小马尾。
看起来竟然还不错。男人一头乱糟糟的发终于清爽了些。
男人摸摸自己脑后的小尾巴,开心的咧起嘴,好像忘记刚才被打屁股打得那样崩溃的怕。或许精神失常的人就是这样。
蒋成望着人的笑,问,“腿疼吗?”
男人笑僵住,收了回去,也不再摸马尾,支支吾吾道:“疼,疼的。”
“嘴呢?”
“也……也疼……”
收到答案,蒋成顺脚勾住一个凳子踢到男人脚边,把桌上的药递给人,“自己擦,擦完我们出门。”
男人急接过两个小红瓶子,坐上凳子。刚沾到一点边,“啊”的一声,跳起来。臀疼得厉害。眼里一下蓄满泪。要掉不掉。眼泪汪汪的看着蒋成。
蒋成倒是疏忽了人的臀还有几皮带的事,他从人手里拿回两个瓶子,吩咐人一句后,蹲下去。
“张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