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店门,回到家时,已经八九点。蒋成收到了主医师的电话。
“蒋先生,你好,白天收到你的电话时我在参与一个重要实验,我很抱歉。”
“没事,医生你说的药我已经买了。”
“啊,好,蒋先生,你直接按照说明书使用就行。”
蒋成一直以来毫不迟疑的脸终于出现一些异样,“医生,有同功效的药吗?”
主医师显然懂得蒋成的心理,“没事的,蒋先生把它看做一个治疗过程就行。”
“我知道了,医生,你先去忙吧。”静了几刻,蒋成同意了。
“好,有什么问题再打给我。”
刚挂电话,又收到一条短信。蒋成点开,只有三个字:东风楼。
卫生间的门紧闭,底部与地面二指宽的缝隙里,浅浅的红光泄出一片。除了光,抽抽搭搭的哭音也渗出缝隙。
那哭音时高时低,间或夹杂着一些恳求。
卫生间里,洗漱池旁的马桶上坐了一个只着一件棉质白体恤儿,露出两条打颤的腿的人。
男人难受得脸都红了。“阿成,难受,呜呜,肚子好痛,憋不住了,好难受,呜呜。”
不止脸红,男人整个瘦条身子全红熟了。他实在过于敏感,不仅是手指探入肛门就痒得想躲,是单只靠近附近,臀部都要发抖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