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相连过度消耗他的生命,让他灯枯油尽了,他已经再拿不出一丝感情,甚至是情绪上的波动来对待这些东西。
于是他干脆割断了。
偏偏崭齐的断口上,又长出一截小新枝。异样并不只今天,从一开始异样就存在了。
他应该是一开始就隐约察觉到这即将到来的相连。于是,毫无痛痒的几千元成了最好的把人摆脱掉的方式。
然而,男人又回来了。
男人看着那么怯,却那么胆大。敢碰他,抱他,黏他,赖赖的喊他阿成,被困住了向他哭,求他。还敢骗他。
但他并不在意。他没把男人当回事。他想找到了,就立即送人回家。
如今,这新枝在他毫无在意的地方,已经要发芽了。这事情失控了。
“干!”蒋成按上开关,关断水源。
他全盘掌握着许多人,也掌握自己,可他有些失控了,他竟然对一个毫不起眼的男人勃起了。
他往后靠住墙壁,被水打湿的手握住自己的东西上下打滑。
身躯高大的男生,生殖器官也不差哪里去。可以说很是优异。勃起后更是有些狰狞,远远超出亚洲男性的标准。
许久不曾自慰,他有些生疏。生命过度的消耗所带来的不仅是情感匮乏,还有性冷淡。他也无所谓了。只不要是阳痿,一切好说。
只不过苦了那些天天围着他转的小女生,一腔爱意石沉大海。毫无波澜。只好苦涩的送他一个铁石心肠的称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