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时映星搓了搓自己有些冰冷的手随口回了句,“他们什么时候来啊?”
“应该快了。”
“哦。”时映星趴在阁楼门板缝隙处往下望,能隐隐约约看见沈星移正姿态散漫的靠在骷髅架子边,那个骷髅架子就是差点把傅昼越和赵简吓得当场去世的玩意儿,结果沈星移一脸漠然的把他当墙靠着了,“我很好奇,你作为人类有什么害怕的东西吗?”
听到时映星的话,沈星移怔了一下略微散漫的声音透着一股不正经:“有啊,我很讨厌自己一个人这个算吗?”
时映星听到这个答案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就喜欢一个人呆着,还嫌弃赵简他们几个聒噪呢,难怪你要去住校了。”他说完最后一句话忽然发现自己居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沈星移静默了几秒,冷不丁开口:“哦?又偷听我墙角?”
时映星刚想反驳什么叫又偷听,这个又字是什么意思,但还没开口突然想到他考砸了被老李叫到办公室那次,好像确实是又偷听
还好他们现在彼此看不到对方的表情,时映星才能够厚着脸皮:“什么叫偷听,我这次为了关心我同桌的身心健康问题不得已而为之。”
“我无法从你口中得到这些消息,只能通过别人才能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了。”
时映星被人从阁楼上救下来的时候,第一回 感觉脚踏在地面上跟下凡似的。
大概是他脸色苍白的跟鬼一样,密室逃脱的老板都没敢问他们要设施赔偿费,反而差点把门票钱都给他们退了,生怕闹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