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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映星眨了眨眼一时间没找到反驳的话,他掀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忽然手一顿,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手里那件外套愣了愣。

这好像是沈星移的。

他转过头看向身边坐起身的沈星移,他身上只有一条略显单薄的白色卫衫,低头时背后的肩胛骨清凛冽透过薄薄的衣衫刺入他的眼中。

深秋的夜真的还挺冷的。

时映星心底默默想,他没说话但心尖却有些酸涩,像是还未发酵彻底的果酿初尝是涩的苦而后又悄悄在舌尖回甘。

在一旁看戏的江鹤罗阳都等着看时映星炸毛的样子了,没想到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就这么默默起身下床走进了厕所。

什么都没说。

罗阳:“操,老时这是被治的死死的啊。”

没看成戏的江鹤难掩失望撇了撇嘴:“我们就是太瞧得起时狗了,被占了便宜屁都不敢放一个,居然被吃的死死的,啧啧啧……”

“有一说一。”魏晁说:“时哥和学神,我觉得被占便宜的是谁还说不定呢?”

“你们三个一大清早废话就这么多,当我聋了啊?”时映星从厕所洗了把脸出来,额角的碎发漆黑的睫毛上都坠着水珠,他揉了揉鼻尖感觉有些鼻塞,“今天周天晚上还要晚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