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十分诡异。
但可惜寝室里唯一一个能和他讨论八卦的吴畏还没回来,他只能在一旁默默无言看戏。
沈星移拿着时映星的杯子转身走出了宿舍, 没一会儿他又拿着杯子走了回来, 从包里掏出一个装着药盒的塑料袋, 轻车熟路的用嘴撕开包装将褐色药粉倒进杯子里盖上盖子轻轻晃了晃, 又掰了几片其他的药片转身递给时映星。
看到沈星移手里绿色白色的药片时映星瞬间戴上了痛苦面具, 皱着眉哀嚎了一声:“你这是致死量吧喂猪都没这个喂法的吧,你确定没听错计量?”
“没有。”沈星移打断了他不切实际的幻象。
“那能不能少吃两颗?”时映星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v字,表示真的只是少吃两颗而已。
因为感冒琥珀色的眼瞳有些湿漉漉的水色,沈星移的心软了几分,勾起唇角带着恶意的调笑:“不行,再多一句话就多一颗。”
时映星彻底闭嘴了,忿忿不平的从沈星移手里接过药和杯子,大有与之同归于尽的悲壮。
沈星移看着他的表情有点好笑:“你这是吃药还是就义呢?”
时映星低着头盯着那药片沉默了良久,才缓缓抬起头:“可我不会吃药。”
准确来说他是咽不下去药,小时候嗓子眼细每次吃药都会卡在喉咙里,后来他对吃这种片状药就有阴影,每次水喝了一桶但药片依旧含在嘴里不敢咽下去。
傅昼越显然是会错了意,以为时映星是不想吃药还在一边劝他:“没事吃了药不是好的更快点嘛,眼一闭一吞就完事了。”
时映星顿了顿解释道:“我是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