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穿过街道卷起一地枯叶,时映星将头埋进沈星移的怀里,贴着他的胸口能听见隐隐震动的心跳声,透过肌肤传递着滚烫炽热的体温,他那颗躁动不安的心脏忽然就被一点点熨烫平整。
像做梦一般浮在云端,但眼前的这个沈星移是真的。
良久后时映星才松开手,耳尖泛着不自然的红色,沈星移有点好笑的低头看了几秒忽然伸出指尖捏了捏他泛红的耳垂,冰凉的指腹触碰到滚烫的耳朵,冰火两重天激的时映星微微偏开了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语气有点凶:“干嘛呢你?”
沈星移挑眉装无辜:“我看你耳朵有点红给你降降温而已。”
时映星被他的话堵得一时语塞,半天憋出一句极轻的一句不要脸。
沈星移坐到他旁边无所谓的挑眉轻笑:“追人的时候怎么能要脸呢?”他轻飘飘道,“要脸什么都得不到。”
时映星大概还是没能习惯他这样直白的话,一时之间倒是答不上话来了。
一贯最能说会道的人和最沉默寡言的人似乎对调了角色,他猛然发现果然相处的久了就会慢慢变得像那个人,从动作语气和性格潜移默化的同化。
可是没有光影子也不会存在。
“所以是怎么了?”安静之中沈星移先一步打破了这样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