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尚哦了一声,突然意有所指道:“现在你们几个还是得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谈恋爱这种事情可以等到大学再说,等高考完了你们成年了我们也管不了你们什么了。”
时映星和时杳两个人莫名有种做贼心虚的错觉,随口应了一声倒也不再说什么了,还好宋慈在一旁忽然说:“赶紧动筷子吧,再说两句,一会儿菜都凉了。”
时映星听到这句话简直就是圣音,赶紧附和了一句生怕时年尚又追问什么。
这一顿饭下来大多数时候是时年尚在说宋慈偶尔附和个一句两句的,气氛倒也还算融洽。
时年尚回忆起时渺和时杳小时候的事,脸上都带着几分笑容:“那个时候他们才幼儿园吧,我给渺渺新买了一辆小自行车结果这孩子非要逞能带着杳杳出门,结果两个人人仰马翻摔在了楼下的草丛里,回来头上还带着草,渺渺脸还磕破了一块,一问他什么也不说,杳杳那时候还不会说话摔的浑身是泥,气得我让他去门口罚站,结果还没两分钟就被你叫了回来,还没怎么能就心疼的不行。”
他喝了一口酒整个人感觉晕晕乎乎的,时映星皱着眉头夺过酒杯:“别喝了。”
时年尚笑了笑:“难得今天高兴多喝两口,以后就不喝了。”
时映星没忍住斜了他一眼,“这句话好像我听你说过不下十次了。”
宋慈在一旁搭腔:“你不是血压一直偏高吗,还是少喝点酒吧。”
时年尚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最后还是放下了酒杯。
时映星看了眼两人,又看了眼喝的满脸通红的时年尚,不知道他是因为高兴才喝了那么多酒,还是因为伤心才喝了那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