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关系,”傅昼越托着腮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我答应了班长要好好照顾你的。”
时映星皱眉看了傅昼越一眼,“替他照顾我?”
傅昼越仰着下巴嗯了一声。
时映星:“谁说的?”
“没谁说的,”傅昼越指了指自己:“我自己说的。”
时映星没忍住短促的嗤笑了一声。
“别笑啊,”傅昼越坐直了身子,“你是班长的同桌,而我又是班长最贴心牢靠的后桌,他的后桌替他照顾他的同桌,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时映星本来就因为感冒脑子里嗡嗡的,听着傅昼越如同绕口令一样的话感觉头更晕了,冷呵了一声:“那这层关系还真‘近’啊。”
傅昼越无视了他语气里的阴阳怪气,“不然你还想什么关系啊,再近点,男朋友?”
时映星的心脏莫名紧了一下,故作镇定的没说话。
傅昼越自己自言自语:“那你就别说了,班长这个人浑身上下都很直。”
时映星听到这句话就想笑,他在心底暗暗反驳:沈星移这个人除了说话直浑身上下就没有一点是直的。